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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可一定要替翊儿做主，好好查查啊......”
越凌望蓦地抬起眼，“既然还没查实，你口口声声要讨的公道，岂不可笑？”
凌厉黑眸带着冰冷的杀意，就这么朝赵姨娘扫过来。
赵姨娘吓得腿一软，渐渐没了声音。
苏衍挥袖将她拂到一旁，“先把嘴闭上！
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赵姨娘低着头，眼神却是不忿。
大夫看不下去，道：“恕我直言，小少爷这昏沉之症，不是落水所致。”
“不是落水？”
苏衍惊讶。
赵姨娘揪着帕子，眼神飘忽。
大夫点点头，“少爷鼻腔和口中没有脏污，也不见咳嗽，说明体内并无吞咽过量池水，应该没被淹着。”
越凌望道：“本将跳下去的时候，扶楹已经抓住他了。”
苏衍眼神一眯。
方才下人说，是扶楹先落的水。
若她和婉儿真想害翊儿，何必在自己的安危都没保住的时候，出手救翊儿？
这说不通。
“那翊儿为何昏迷不醒？”
赵姨娘揪着不放，“他身上可还发着高热，难道不是受凉所致吗！”
“我看你这大夫，也是半吊子！”
竹玉道：“这大夫是长公主推荐给大小姐的，姨娘这话，是在打长公主的脸吗？”
啪——！
苏衍直接给了赵姨娘一巴掌，怒道：“嘴上再没个把门的，就割了舌头，不必讲话了！”
“老爷......”
赵姨娘捂着脸，眼睛通红，却不敢再支吾半句。
苏衍：“大夫，请讲。”
大夫被这变故惊了一瞬，缓神道：“少爷是食用了过量的人参，虚火太旺，整个人受不住，这才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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