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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按照现在的情况也的确是没办法定罪，就算傅团长怀疑，我们也不能抓人。”
赵东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他也是偏向于傅团长的判断的，可惜的是，只找到一具残破的尸体，根本看不出来致命的伤口。
关键还有一具尸体，他们连个影子都没有发现。
“那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把人放走了。
继续派人走访一下。”
“特别是，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有”
“局长！”
门外一个小公安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
“局长，张铁蛋来了！”
“什么？”
赵东整个人一愣，这人活过来了？众人皆疑。
“真的活着？走，去看看。”
赵东迫不及待的朝着外面走，只见门口的座位上，一个男同志，低着头，头埋在双膝之间，肩膀有些微微发抖。
“张铁蛋？”
对方抬起头，看着他，赵东叹了口气，“你是自己来的？”
张铁蛋点了点头，哽咽着，“我是自己来的。”
“先进来吧。”
赵东转头朝着身后的小公安低声说着，“去买几个包子和喝得过来。”
张铁蛋被带到了审讯室，看着这四方的天，他的腿肚子都在抖。
眼睛里藏不住的慌张。
“别紧张，来吃点东西。”
张铁蛋看着递过来的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眼睛酸酸的，泪腺涨的往外冒水。
没有一句话的交流，赵东看着眼前都算不上是男人的十八九岁的男孩。
狼吞虎咽，显然是噎到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包子上。
许久。
“公安同志，我吃完了。”
赵东面色也随之严肃了。
“张铁蛋，你既然能到这里，我想应该知道是干了什么，老实交代。”
张铁蛋哽咽着嗓子，“我，我都说。”
审讯室里只听到张铁蛋沙哑的嗓音，讲述着发生的事情。
赵东身边的小公安刷刷刷的记录着。
“所以，人还是你杀的？”
张铁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但，但是姜暖烟让我把人扔下山的，还有，是她把我推下去的。”
“我有感受到她的力气。”
赵东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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