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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口倾斜，下面是一口大缸，水流到缸里。
水缸接满后，被人搬到将军门口。
八人一组，打完水立即换下一组人。
很快，全城人都知道将军家神赐圣水，排队打水的人，排到三里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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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苜苜用水管怼花瓶，她蹲下支起下巴，大眼睛盯着花瓶。
一小时，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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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半天没装满！
她蹲累了，躺在沙发上。
花瓶没有继续吐垃圾。
但很能装！
她打了个哈欠，在潺潺水声中睡下。
因父母离世，她浑浑噩噩过一段时间，好似陷入抑郁。
她有时候睡不着。
有时候睡着醒不了。
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全是物业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
“喂，叶小姐，您家里是不是没关水龙头，物业这边显示，您一天之内用了100多吨水！”
“再联系不上您，物业就报警了，小区对水监控很严，轰动全国的碎尸案，一晚上就用了八十多吨水，您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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