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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跟我一样，觉得胜利来得太突然了，有点不敢伸手接。
夏霜若跳出商人思维，愣了一秒钟以后，抬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只有一眼，也足够被细心的王以太看在眼里。
王以太好像突然明白了这一切为什么来得这么顺利。
而夏霜若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平静。
“鸿胜一开始跟飞泰合作看中的就是程总的真诚，合作了这么多年，也证明鸿胜的眼光没错。”
“哦…”
王以太装作不懂的样子。
“夏总，再多问您一句，当初那么多同行公司，飞泰并不起眼，鸿胜又是依据什么跟飞泰合作的呢？”
“难道在飞泰成立初期夏小姐就认识程总了？”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王以太一脚。
我怎么听着这小子问这问题不正经呢。
我揽过王以太的肩膀，把酒递到他手里的同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跟他说。
“你小子不会以为七年前鸿胜是因为夏小姐认识我才跟飞泰合作的吧，我劝你脑洞小点，别问些大家都下不来台的问题。”
王以太已经很自信掌握了一些信息，对着我呵呵一笑，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
“你们聊什么呢？”
夏霜若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跟王以太都瞬间恢复了正常表情。
“聊…咱们这边公司整合，合同谈完我得回去安排工作，可能就不跟跟程总和夏小姐一起吃饭了。”
王以太脱口而出的话差点让我把嘴里的苏打水给喷出来。
“确实要好好处理一下，毕竟现在蒋乐明虽然从飞泰再次分离出来，可对你们也增加了潜在的压力。”
“你们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夏霜若说到这里的时候，王以太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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