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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又是什么回事？”
邓步峮的“嗅觉”
是非常灵敏的，他马上觉得事儿不寻常。
“邓部长，这两年报社的收益所以那么好，其实完全靠广告位的收入。
而那些广告，大多是广告部用一些手段拿回来的。”
全冠卿决定和盘托出，忽然就不结巴了。
“什么手段？”
邓步峮突然觉得，那只鼻烟壶不是那么漂亮了。
“我告诉他们如果不投广告，很容易会有负面新闻。”
全冠卿看着邓步峮说。
“你…你啊…怎么可以这样呢…是你自己亲自说的？”
邓步峮有点恼怒，他想不到全冠卿竟然如此大胆的，竟然用这样的办法拉广告。
“我…我没办法啊，发行量越来越少，上面的拨款就那么一点，而工资却是年年上升，如果没有这些收入，别说福利，就连非编制人员的工资都无法保证啊。”
全冠卿诉苦后又说，“我当然不会直接这样说，但有暗示过最大的那几个客户，其他的都是广告部的人办的…不过，他们也是用这个办法。”
邓步峮当然明白如果没全冠卿点头，谁都不敢用这种手段拉广告，所以若要论责，都在全冠卿身上。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其他事吗？”
如果仅仅是这件事，邓步峮觉得全冠卿不会送自己那么贵的鼻烟壶，口头上威胁一下广告商，纪委并不能把他怎样，大不了记过啥的。
“还…还有…收过一点东西…不…不多…几十万的样子……。”
全冠卿吱唔说道。
“真的？办的什么事儿？”
邓步峮的眉越来越皱了，现在觉得那鼻烟壶有点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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