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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而无憾啊，哈哈哈哈……”
赵子真哭着笑着，宛若疯魔。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哭的声音更大了，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冲着电话不断忏悔：“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啊，我为我刚才生出的小人想法想您道歉！”
“我刚才还以为您是不想欠钱，故意糊弄我们呢，现在我为我的思想感到耻辱！”
“现在我才明白，您应该是怕我们收下这么珍贵的东西会心有愧疚，才特意用借钱的方式来交换吧。”
“与您相比，我的思想简直太肮脏不堪了。”
“我有罪！”
“我，对不起您！”
赵子真直接九十度鞠躬。
虽然只是通话，林阳根本看不到他，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仿佛唯有如此，才能让他心中稍微好受点。
第21章难道他真的是个天才？
赵子真十分难受。
十分愧疚！
他刚才还以为林阳那样说是不想还钱的借口。
可当确认了邮箱里发来的零点一纳米光刻机制造书是真的之后，他才知道他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种感觉让赵子真十分难受。
人家远在重洋之外，还一心为国，为他们带来了0.1纳米光刻机，他却生出了那样龌龊的阴暗想法。
他感觉自己是真该死啊！
“……”
林阳则是懵了。
真的懵了。
听着电话那端赵子真突如其来的嚎啕大哭，直接给他整懵了。
这是怎么个事？
怎么聊着聊着突然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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