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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头蹭着他的脖子，蹭啊蹭，跟小奶猫一样。
“你怎么这么粘人？明明很高冷的一个人啊！”
“那是对外人！
对你我干嘛高冷？只想粘着你！”
磨磨蹭蹭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洗漱完，穿好衣服，终于出了别墅。
华芐主动抱住张凡，把头枕在他肩膀上。
“走！”
张凡动虚空化，包裹住两人，朝外面掠去。
十几分钟后，光线大亮，视野豁然开朗。
重新回到外界。
张凡眯了眯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扭头看向周围，然后呆住了。
郁郁葱葱的森林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废墟。
方圆几公里内，到处都是被烧焦的黑灰和木炭，就像被山火焚烧过一样。
一片废墟！
“这是九头蛇龙干的？”
张凡咽了口唾沫。
“十有八九！”
华芐表情凝重：“幸亏我们当时逃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
张凡深以为然：“九头蛇龙这种怪兽之王，当世除了半神，谁能战胜它？”
华芐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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