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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
以前在山海境里，秋辞就跟白泽最亲近了，现在白泽都自觉给自己提升了一个辈份，那秋辞就不会有别的想法了吧。
九卿这只九尾狐可能是喝老陈醋长大的。
秋辞恍恍惚惚，实在是没想到九卿居然还有长辈，又试探性的问，“那您真的是白泽吗？我是说是传说里的瑞兽白泽吗？”
白泽看了一眼九卿，九卿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白泽笑着回应，“自然是，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顿了顿，他又突然想到，“或许你想看看我的本体？”
他想着，昨晚秋辞身上有神力波动，又梦见了山海境，说不一定看到他的本体，还能再想起来什么，或者再梦到什么。
如果经常梦到山海境，说不定还没恢复神格就能恢复记忆，这都是好现象。
事情总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秋辞激动又兴奋，“可，可以吗？会不会太冒犯了？”
毕竟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呢。
他昨晚才在梦境里看到了飞在天上的白泽，今天就能看见真正的白泽了吗？
卧槽，也他妈也太激动了。
秋辞有着属于十八九岁少年人的心气儿和期待，目光灼热滚滚。
这眼神，看得白泽都难得紧张起来了。
这些年在凡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都没怎么变回过本体，也不知道自己的毛发还顺不顺，毛色够不够亮，够不够仙气。
看着秋辞的灼灼目光，他实在是不想让秋辞失望。
这种心态像什么呢？
像一个长期在外工作的老父亲，担心许久不见的孩子会对自己失望。
“让秋辞看看吧。”
九卿开口了，“不然他会好奇得今晚都睡不着觉。”
说罢，他还施法把酒店的窗子窗帘都关了个严严实实。
秋辞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白泽微微无奈，话都说出去了，也只能变给秋辞看了。
一个转身，秋辞眼前的儒雅青年就消失不见了，只有一头跟小马驹差不多大小的神兽，神兽身上还泛着微光。
这景象，实在是太魔幻了。
“这酒店房间太小了。”
瑞兽白泽开口，“暂时只能变这么大了，以后有机会再给你看真正的大小。”
等到他们都回了山海境，像变多大就多大。
秋辞喉结滚动，心绪纷乱，这白泽，跟他昨晚在梦里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昨晚的白泽在天上飞，而且没过多久他就被九尾狐吸引了，并没有仔细观察，但此刻他却莫名的能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白泽身上毛发的光泽，头顶犄角弯折的弧度，连身姿形态都一摸一样，只是等比缩小了不少，但他能肯定，梦里的白泽和面前的白泽绝对是同一只。
秋辞愣神间，白泽用自己的犄角轻轻顶了顶秋辞的手心，“被吓到了？”
秋辞浑身一颤，“不，不是，只是很震惊。”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居然在梦里就见过白泽的真身了，于是干脆就不说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白泽先生，冒昧的说自己梦见过对方，实在是太失礼了。
等以后熟悉一点了再说吧。
白泽很快就变了回来，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笑容，“没有吓到你就好。”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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