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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祖剑说道。
安乐闻言，眼眸中的凝重之色逐渐变成了怪异，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因了。
“这……”
安乐不禁有些无言。
“看来你也有所猜测，没错啊……就是牌面问题啊，你若是凝聚的是岁月源符，你看看混沌本源敢扎过来不？”
上苍祖剑剑灵悠哉道。
“因为是空间源符，只是一流本源而已，与顶级本源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先前混沌本源弱小，你对其掌握太少，空间本源的存在，它就睁一眼闭一眼，可你如今居然选择凝聚空间源符，那混沌本源自然就不乐意了。”
“它在用它的方式与你抗议。”
“你能够让两大顶级本源为之融合，成为独树一帜的剑招，那你就需要承载一些代价。”
上苍祖剑仿佛看透了一切。
或者说，她有些理解混沌本源。
高贵者有属于高贵者的骄傲。
身为祖器的她，自然能感同身受，若是安乐的体质一般，那上苍祖剑也不可能选择安乐成为剑主，不可能委身于他。
同理，安乐若是凝聚空间源符，那混沌本源就不可能再屈尊供安乐驱使，因为……不对等。
岁月本源不好说，因为岁月源符与安乐的纠葛牵扯十分的深。
可混沌本源却不会惯着安乐。
安乐闻言……心头震动。
“你为今之计，就一个办法……粉碎刚刚凝聚好的半枚空间源符，然后……全部转向混沌本源，凝聚半枚混沌源符！”
“当然，你若是放弃混沌源符，选择空间源符也可以，那样的话……对你未来的实力影响是非常大的。”
“圣师与你所说的，剑出即世界，也只是一场空谈美梦而已，因为你不可能让其他的顶级本源认可你了，你没有这个资格，身份不够。”
上苍祖剑说的简单，但却让安乐心头微微一沉。
凝聚混沌源符……这有点超出安乐的计划之外。
安乐先前可没有想过要凝聚混沌源符，顶级源符的凝聚……绝非容易之事。
首先安乐的混沌源符的储备还不够多，另外……心灵力量未曾达到二花圣阶，不知道能否完成源符的书写凝聚。
“这看你自己的选择了，修行之路从来没有一帆风顺，有的时候，一个选择便会葬送一切，你可得慎重。”
上苍祖剑的话语有些意味深长，虽然用的是少女音，但是安乐却第一次感受到了上苍祖剑的苍老与悠远。
安乐明白了。
心灵退出了道果空间，没有再继续与上苍祖剑对话。
道果空间中十分的安静，上苍祖剑再度悠闲自在的遨游起来，至于对安乐的选择，她丝毫没有在意，仿佛早就知晓了结果。
因为，上苍祖剑知道……安乐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心灵力量撑住了布满裂纹的空字源符，混沌本源所凝聚出的黑雷长矛洞穿源符，恐怖的力量，交织在裂口上，不断的扩散蚕食着。
面对混沌本源，空间本源根本难以抵挡，那是层次上的差距。
怎么抉择？或许，安乐没有选择。
放弃宇宙剑轮？放弃混沌本源？放弃圣师给他指点出来的未来的剑道之路？安乐知道他的抉择是什么，因为他不需要抉择。
艰难的路或许满是荆棘，但终究会有人义无反顾，不顾一切的往中踏。
难便难，可会比修行枯竭的时代，找不到路的那些修行者们的绝望来的更难吗？安乐是幸运的，他还有机会做抉择。
他想要让人间壮大，让人间修行不再枯竭，他便需要走一条别人所未曾走过的路，成为真正的强者，傲视三界的强者。
，！
所以……顶级本源……才是他的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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