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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似是察觉到外来者已经离开，黑泥大地逐渐恢复了平静。
一切就好像未曾生过一样。
兰若寺地下腐巢，刚刚回归物质世界的布什一脸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反观陈行知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布什，你刚刚在回归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他如此问道。
“奇怪的东西？”
布什回过神来，仔细回想了一番。
片刻后，他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半信半疑道：“好像确实有一些。”
“是什么样的？”
陈行知追问道。
布什努力回想着，艰难地用语言将其中一些描述了出来，之后就干张着口，剩下一些片段怎么也描述不出。
对此，陈行知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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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其中一些片段是其他灵视层的景象。”
听得此言，布什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灵视层存在不同层级？”
“没错，我认为灵视层应该不止一个，而我们刚刚探索的只是其中之一。”
回归过程中看到的一些片段中就有他曾经窥见的蠕动阴影、眼珠子等事物，这也是他如此认为的原因。
两人继续商议了一阵，确定之后的研究方向就是对灵视层分层现象的探索。
商议过后，陈行知从身上取出一件让布什看得心里不舒服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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