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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靠着神明的怜悯才存活至今，是世界上最没有抱怨资格的存在。
而在中环的北方，赫伯特看到了最后的一块残骸，依旧被一个强大的存在占据。
让无数本来已经情绪低落的英灵们在这一刻激动起来。
“我……是，是吗？”
！
！
！
“这件事情本身不就已经能够证明了吗？”
那绝非是它在碾碎其他生物后留下的肉块血迹，而是就是从体内生长出，鲜活跳动的血肉。
他们知道，他们比谁都清楚。
而在搞清他们的状态之后，赫伯特并没有打算上前去搭讪。
我们，也已经背叛了吗？
赫伯特忍不住吐槽道：“不是啊，你的神国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啊？”
“你们背叛祂了吗？其实并没有。”
也就是在潜行开始之后，他们的度快上了许多。
……
这对吗？这……大概是对的吧。
赫伯特松开了长枪，微微摇了摇头，温和道：“你的心里其实是清楚的，祂绝对不会那样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而在向南的方向，赫伯特看到了第一块英灵池残骸和它如今的占有者。
声浪响彻，在整个外环回荡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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