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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群人，而且个个都是那种身高长相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想不注意都难。
发现是顾君安他们站在大门口，他赶紧装作没看到。
顾君安却不想放过程强，出声叫住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干涉，嘴里发苦，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你这样的状态已经很久了吧？”
“你怎么知道？”
程强立刻停下了叫，转头满眼惊疑的瞪向顾君安。
他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三四个月了，想来不可能是顾君安他们动的手脚。
顾君安撇了下嘴角，“你自己去找个木系异能者就知道了。”
清楚顾君安为何不待见自己以及有多不待见自己，程强没再追问。
转回头拉上他的亲小婶，招呼等在台阶下的保镖，一路小跑追上还没走出多远的程崴。
等他们坐上车走了，刘阳问了一句：“那个程强身上有什么问题？”
顾君安转头回道：“长期服用异能抑制剂。
服用这种抑制剂的人身上会感觉有些压抑的能量波动，我们木系异能者对这种能量波动会比其他人敏感。”
汤文隽补充道：“圣光研究异能抑制剂本来是为了帮那些异能失控的人压制异能。
这东西伤身体，不过副作用也不算很大。
服用久了就会出现君安说的那些情况，但也就只是这样。”
刘阳手上有骆家一众人的数据，眉头微挑：“程强没有异能啊。”
刘阳的二弟刘诚略作思考，“没有异能的人服用抑制剂是不是就不会觉醒异能了？”
汤文隽回道：“也不是绝对。
如果异能天赋相对好一些，长期服用抑制剂也还是有可能觉醒异能。
不过在服用抑制剂的情况下觉醒初始等级会非常低，继续服用抑制剂会让异能始终不得寸进。”
这回顾君安补了一句：“程崴就是这种情况。
他的根基已经被那种抑制剂破坏了，即便没继续服用抑制剂，异能等级也不可能提升多少。”
上官琦笑着叹息了一声，“古人诚不欺我，恶人自有恶人磨。”
众人的注意力被这话拉到上官琦身上，顾君安笑了下：“咱们也走吧。
先陪上官先生去取东西，回家还能吃一顿夜宵。”
已经决定离开，早一点和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上官琦用古礼对着顾君安他们拱了下手：“麻烦各位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天变后，人们的夜生活不再那么丰富。
即便是京都，这个时间大街上也没什么人晃悠了。
除了像他们这种刚参加完活动晚归的人，能在大街上看到的就只有巡逻的军人。
一直没下雨，许多江河断流，这让水力发电近瘫痪。
风能发电未普及，热能发电消耗大，电力供应有些吃紧。
为了节省电力，除了一些重要的区域，京都这儿晚上到了十点就会将路灯全部关掉。
天变后，太阳只能勉强看到个轮廓，月亮是完全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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