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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项听了我的话，依旧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邪术，禁术，蛊术什么的，我也略知一二，我楚家修行的本来就是百家之长。”
“但你仅凭这个就下判断，是不是有点儿着急了？”
我指着尸体的脖子说道：“我记得不是还可以验骨髓什么的吗？我敢肯定，她拼接的位置，不是脖子根，就是颈椎连接头颅的地方。”
“你可以去化验一下，证实我说的！”
楚项看着我问：“这是你用你说的那种推演术默默推演的，还是你的猜测？”
“算猜测吧。”
我说着，拉着那层快起来的表皮指着下面一层皮还相连的地方告诉他。
“喏，我们一般缝尸，为了趋近完美，会做一个皮肉的粘合。”
“而且头部的皮肉跟尸体的会分开，这是因为你没办法完整地做出一个人形的表皮来，只有这样才能做得更为完美。”
“可看上去没问题，你一层一层扒开，就能看见粘合的痕迹。”
楚项凑过来仔细看了之后，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确实有黏合的痕迹。”
“可是这样大费周折是为什么？”
于秋云问。
“把尸体换了一个头颅，还给她换上新的表皮？”
楚项想了想才说道：“很可能是为了干扰我们的判断。”
“希望真是这样。”
我开口道。
“真是为了干扰你们的判断的话，事情就不难，但你们记得赵有福的案子吧？”
“就因为跟蛊术有关，案子积压了多少年？要不是巧合，我在高月家发现尸体，他这辈子都见不了光。”
于秋云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
“不论我还是楚项，对蛊术的了解，都很少。”
我回答道。
“如果真是会蛊术的高人，那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此时，于秋云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的，凑过来仔细观察。
“两层皮的皮质确实略有不同，但都好像没有身体的腐烂程度那么深。”
说着，她赶紧问我：“楚项，如果你把这层表皮给揭开，你能做得到完美不？我的意思是，不损害本来的皮相。”
“这样我们就能最大程度还原这颗头颅的本来面目，或许能找到线索。”
我点了一下头：“能，不过需要很多时间，而且我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更不能碰别的东西。”
“因为人的手本来就有细菌，我们谁也不知道这副表皮究竟缝上去多久了，一旦我中断，或者中途碰了别的什么，很可能导致细菌入侵，损坏本来的面目。”
“还有，有的人会搞一层药油，一旦接触空气，就会立马腐坏。
所以你俩都不能离开，尤其是楚项，必须在有这个迹象的瞬间做出反应。”
楚项皱紧了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们楚家有一种独门秘术，确实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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