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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总归是个警察，还是壮着胆子缓缓地抬头，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又是一次极为紧促的呼吸。
“怎……怎么问？”
良久，她恢复了不少，才开口。
“你知道的。”
我紧了紧握住的她的手。
“冷静，姐，他已经死了没错，可他没想害人，现在楚项能这么简单把他拘来，说明他一直在阳间徘徊。”
“这是因为冤屈不解，他死的太可怜了，不是吗？”
于秋云嗯了一声：“对对对。”
说着，她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已镇静下来，抬头看着李家明开口：“家……家明，我知道你死的很冤，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李家明忽然猛地抬手指向了楚项旁边的女人，那女人刚才一直不敢回头。
大概是看于秋云都敢这么看了，她也转头看去，刚好李家明指向她。
顿时吓得两眼一翻白，趴在了桌子上。
看来是晕死过去了。
“我……我知道。”
于秋云开口，但是上下牙齿一直在打架，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所以问话也变得极为困难。
“但是你的死亡情况对不上。”
楚项开了口。
“你认识我的，你知道，我能帮你。”
“告诉我，为什么你看见车子过来了，会转身逃跑，而不是跑回人行道？”
“因为……”
李家明开口，这次却顿住了，始终看着于秋云。
我注意到这点，想开口问，但李家明接着就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于队在副驾驶上，我以为……她只是逗我玩，等到近了，于队忽然变成厉鬼。”
“我一时间乱了分寸，只好转身就跑，但是……车子好像自已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
我惊问道。
李家明嗯了一声：“车子站起来了，只有两个后轮着地，就那么把我撞死。”
楚项看向了我，我点了一下头：“是幻觉。”
“于队。”
这时候，李家明忽然又开口道。
“我已经死了，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
“答应你？”
楚项问。
“答应你什么？”
不对！
这种话，为什么于秋云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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