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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光头的崩溃诉说被忽视，变成他对面两人的对峙。
乌尚将目光从黑衣人身上转移到温申礼的脸：“闭嘴，现在可以走了。”
这句话直接把他们对面的光头惹怒了，他发抖的手指指向乌尚：“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要不是你当时突然出现，我的规则早就是在我手里了！
都是小偷。”
说完后他又怒视旁边看戏的温申礼，震颤的手里拿着发抖的规则纸张，“还有你!你就是一个骗子！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为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却可以通过！”
温申礼摸了摸下巴，忽然眯起眼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规则了。
我怎么会知道规则是什么呢？”
他刚说完，他身上隐藏起来的直播间潜水的网友炸锅了，
【主播你怎么没有说？！
……当时你还把规则拱手送人】
【确实没有说过，当时说的是……嘶，他这个纸不是规则】
【那这纸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楼上忘记了？就一开始他在车间外面墙上撕下来的】
光头错愕，他根本不相信这人说的鬼话，他强烈要求小丑重新安排，转念一想，甚至还有点怀疑小丑在给他们开后门。
小丑听闻后，有几秒迟钝，接着缓缓重复他的话，对着“开后门？”
这三个字反复咀嚼，呐呐自语。
整个场地都安静一瞬，除了人群中央的他们几个，全都齐刷刷看向这边，几乎没人说话，得到名额的和没有得到的全都不再尖叫和哀嚎，被人按下暂停键一样，提线木偶一般转向他们。
光头直冒冷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黑场怎么会有内幕，他渐渐抬头看向小丑，直到看见黑白面具后面的一双冰冷眼睛，整个心全部提起来，完了。
温申礼目睹这一切，看着小丑身后的人把光头强硬拉走，将意识到不对的光头的叫喊声、绝望的嘶吼声和他的后悔声统统捂住，直到步入建筑后面声音才消停。
他看着人不见，而所有人却都习以为常，包括他的小弟，还有……他看向他身侧的乌尚，同样的平静，仿佛经历过很多次。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不遵守规则的人，以及黑场始终公平。”
笑眯眯地望着在场的所有人的小丑说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表，“天啊，时间到了，我们快些出发吧！
还请未获得名额的无关人员尽快跟着小鸟遗憾离场。”
他指了指不远处工厂另一片空地，那里站着一个和他身后的小丑团一样衣着的小丑。
而在那片空地左侧是一堵高墙，高墙后隐约可以看见层层叠叠的、起伏的建筑，听小丑说这后面就是黑场。
他们在小丑的带领下，在高墙的一角看见一扇铁门，足足有三米高的门，目测可以把车开进去。
里面最显眼的是视野中心的一座金光灿灿的建筑，像近代纸醉金迷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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