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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月肃然地解释着，目光看向远处的帝太虚。
死渊的历史是完整的，帝太虚可以喊出神隐界这个名字，很明显是知道过去的。
而从他那惊惧的神情来看，这里有他的噩梦。
对于一个道境的强者，只听听名字，还不至于惊骇成这样。
除非，他来过这里，然后，吃了大亏。
“我们怎么到了这里？”
梢月的目光从石碑上收回，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沙沙——有细碎的摩擦声传了过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秀雅绝俗的女子，拖着蛇身游了过来，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在林轻月等人面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帝太虚，并没有作理睬，只是对林轻月等人说道：“总算是见到你们了，真不容易。”
“娲皇！”
林轻月等人吃惊地喊了起来。
“前辈，您……”
林轻月看着眼前的娲皇，眼神中透着痛苦。
娲皇摆了摆手，毫不介意地说道：“伤势过重，肉身是无法凝聚了，神魂残缺，重修也已然不可能。
好在留了一丝灵魂，能看着你们走到这里来，我已知足。”
“娲皇！
你违背了当年的契约！”
帝太虚厉声喊道。
娲皇淡然一笑，清冷的目光扫向帝太虚，缓缓说道：“当年仙域一众仙人，为抵御死渊，扞卫仙域的和平，便以身殉道，打造了金乌寰宇，银河星空的宇宙墙，隔死渊与金乌于两界。
契约的前提，便是死渊不再进犯仙域，我们永不出世。
可帝太虚，死渊的主力，现在在哪里？”
帝太虚面色一凛，喊道：“宇宙墙崩塌，便是我们自由之时！
契约之中写明了这一点！
你以为留了中心世界作为后招，便真的能保宇宙墙十万年无忧吗？呵呵，妄想！”
“中心世界竟然是上古一脉？”
林轻月吃了一惊，突然想到了被帝太虚灭杀的安宇苒与毛球，不由张望去，却始终没寻到。
娲皇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当年死渊强过一线，契约之上，占据主动，这点亏，仙域吃了万年。
如今，宇宙墙崩溃了，你们也踏过了界限，肆虐仙域。
那所谓的契约，也不会再加于神隐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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