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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和裴澜之自己的心跳一样神奇地呼应起来。
裴澜之胸口的心疼和自责这一会儿又沾上了点其他情绪。
奇异的感受。
……如果，如果小妈不只是小妈就好了。
如果他可以是我的就好了。
这个念头让裴澜之自己都有点惊讶。
他回过神，视线朝下就看见小妈皙白的脸颊，鼻尖哭得有些泛红，眼尾也是，被月光照得剔透，带着浮了一层清冷的媚意。
“你干嘛大半夜来看我。”
初雪差不多平复好了心情，瓮声瓮气地问道。
白天不来，睡觉前也不来，非得等自己睡着后才来，要不是初雪没有心脏病，不然真要被吓死。
况且陆礼的房子，初雪下意识觉得是很安全的，压根不会想着去锁门。
裴澜之撇撇嘴，抱着初雪晃了晃，刚过变声期的青年音已经带着磁性，只是他语气有点撒娇，听起来不太一样。
“可能是因为不太习惯换个地方睡，躺了很久都没睡着，就想来看看小妈，或许看着看着就有睡意了。”
裴澜之小声说。
听起来还像个小孩子，初雪的气顿时就消了，觉得裴澜之不过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儿。
听起来语气还怪可怜。
也对，自己父亲出远门了，被迫在别人家住，可能害怕也可能不习惯睡不着，的确正常。
“好吧，那就原谅你了。”
初雪双手攥在被单上，眨着眼，小模样乖得不行。
裴澜之丝毫感受不到夜晚的凉爽，只觉得浑身越发地热，心跳愈发加速，似乎能感受到滚烫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
裴澜之说。
夜色浓郁，听得初雪心里酸酸涩涩的。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一直跟着我爹生活，尽管我知道他不是我亲爹，亲爹到底是谁我至今都不知道……”
“你的妈妈，去世了？”
初雪一愣。
剧情里不是说裴言安是接盘的么？还是说他接盘后，裴澜之的生母就去世了？
“没错，她是难产死的，我爹一直还留着她的死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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