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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被京彦搞得有点懵，但还是如实回答。
京彦继续问：“刚才那种状态，你可以控制住自己吗？或者，你疯后有记忆吗？”
“我记得，但……有些记不太清。”
黑川痛苦地回答。
京彦点头，目光扫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看向波风水门。
“前辈，他的衣服很干净，脸上也没有血痕，我感觉不像是那种情况……”
“嗯，你来问吧。”
波风水门原本有想询问的想法，但见京彦有条有理、丝毫不慌，倒乐得让对方做这事。
京彦颔，转头继续问：“那你有吸收血肉的能力吗？”
“吸收血肉？”
黑川回忆良久，然后茫然地摇头，“应该没有，怎么了？”
“那么，你就没必要急着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一个你记忆不全，另一个洞里缺少很多血肉、骨骼，除非你拥有吸收血肉的能力，不然几天内吃掉那么多也不现实。”
京彦淡然而冷静。
即便是波风水门，此刻也是保持着沉默，没有贸然插话。
太专业了！
没学过医疗知识的他们，如听天书一般，根本一句话插不上。
“可是，他们……”
黑川茫然了。
不是自己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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