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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齐扭过头，就看到皮特曼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
今天的阵容，没有皮特曼上场的位置，所以他坐在了替补席上。
“你知道？”
麦卡锡一脸诧异，连忙追问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波切蒂诺见麦卡锡等人鬼鬼祟祟的凑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狐疑。
他想了想，假装无意似的在场边溜达，溜着溜着，就溜到了靠近伊普斯维奇替补席附近。
然后竖起耳朵偷听了起来。
“教练，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中国文化。”
皮特曼的声音清晰可闻。
麦卡锡没有说话。
他倒是知道皮特曼最近都在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用皮特曼的话来说，他要多一些和宋文的共同语言，这样才能从麦戈德里克的手中，抢到被宋文使用的权利。
不过他现在更好奇这和所谓的中国文化有什么关系。
“在中国文化里，有一个词叫做顿悟！
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过一段描述——少年在神像前冥想静坐，此刻若有若无的灵气在他的周遭环绕，某一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神功大成，他顿悟了。
意识就是指的突然领悟到某种能力。
宋文现在应该就是这种状态。”
麦卡锡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诧异道：“所以——这是一种能力？”
皮特曼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应该说是属于中国人的独有能力。
不会错的，我看了许多书籍，那些书里的主角，都有顿悟的能力。”
康纳显得有些不太相信，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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