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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自己看吧！”
我不想多说，把手机呈现在她的面前。
“竟然是……胎死腹中……也就是说，法之光根本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一切都是法采香一个人想象的？她是不是想找自己的弟弟做借口，但一个不存在的人，也不能为她减轻罪名吧……”
“我觉得她没有这样的意思，她是的确有精神病，或者我们去医院追踪一下吧。”
我们查到法采香的治疗记录时，果然发现她在2009年之后，就已经患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有了这个凭证，我们再次来到审讯室。
“法采香，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你现在明白了吧？自己的那个弟弟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把报告复印件直接拍在了她面前的审讯椅上。
“我有精神分裂症？啊哈哈啊哈！
怎么会？我这是在做梦吗？哈哈哈，太可笑了，不对，不对！
这只是你们为了故意想说服我，才这样做的吧，我不会上当的，不会，一定不会啊！”
“你……”
看着她自言自语、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最终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或者她就应该交给精神病院吧，虽然去了那里之后只会让她的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她继续在外面害人了。
其实那个弟弟存在不存在根本没什么追究的价值了，反正对于她的判刑来说都是一样的，这一次法寻伟因为没有帮助自己的妹妹逃、脱，所以他的行为没有构成犯罪。
我想着，再次找到了法寻伟，在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被逮捕后，他竟然在水库的办公室内哭了，当时还有他的一个同事在的。
“我早就知道她的脑袋有点问题了，只是不严重，也没有……不，她伤害到人了，所以我早的时候应该带她去治疗，而不是放任她这样继续胡乱下去，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啊，警察同志。”
“是谁做的，我们只能抓这个人，不过作为犯罪者家属，你之后所蒙受的痛苦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明白，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成功人士，在这里随便工作而已，我最担心的是……按照她的情况应该不会被判死刑吧？”
“会送去精神病院的。”
“那种地方，或许比死了更惨……”
我没有继续说，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就是问起法之光的情况，提起这个名字，法寻伟就说道：“难道说，她还有提起这个人吗？”
“是，她说自己之所以害人，都是为了取悦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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