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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组的灵卒们趾高气昂，仿佛已经看到了薄言被定罪的下场。
蒋灵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担忧。
就连一向冷静的狄仁杰，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灵尊的第二个证据更加难以反驳。
然而，薄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灵尊大人，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灵尊手中的留影石上，“这块留影石，从始至终，都掌握在您的手中。”
薄言的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皆被他的话惊住。
灵尊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薄言会如此敏锐地抓住这一点。
“你……你什么意思？”
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
薄言的声音依旧沉稳，“留影石一直在您手中，谁又能保证它的真实性呢？或许，这所谓的‘证据’，只是您为了陷害我而伪造的。”
“大胆！”
西门吹雪怒喝一声，拔剑出鞘，“竟敢污蔑灵尊大人！”
“西门大人息怒，”
狄仁杰沉声道，“薄言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留影石确实一直由灵尊保管，其真实性确实有待考证。”
灵尊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就算留影石有伪造的可能，但还有人证可以证明你的罪行！”
他一挥手，一个瑟瑟发抖的灵卒被带了上来。
“小的……小的亲眼看到薄言与域外邪魔勾结……”
那灵卒战战兢兢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薄言的目光如炬，直视那灵卒。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当时是什么时间？地点？周围还有什么人？”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让那灵卒更加慌乱，语无伦次起来。
与此同时，法庭外，蒋灵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通过与地府灵物的沟通，得知灵尊为了陷害薄言，早已买通了几个灵卒做伪证。
她心中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只能默默祈祷薄言能够化险为夷。
一只小小的萤火虫飞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蒋灵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
大殿内，薄言步步紧逼，那灵卒的证词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
，！
“灵尊大人，”
薄言转向灵尊，语气冰冷，“这所谓的‘人证’，恐怕也是您精心安排的吧？”
灵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薄言竟然如此难缠。
他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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