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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启的手指含在嘴里，接着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嘶，你别吓我，小瑜，你怎么回事？”
启顾不上手上的疼痛，着急的问道。
“唔……唔唔！”
瑜没理他，继续用启的手指来发泄怒火。
“乖啊乖啊，我就是启，我不碰你了，不碰了。”
启放软声音，另一只手在瑜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瑜随着他的安慰，才慢慢安静下来。
“睡吧，起来就好了。”
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小人鱼现在状态不太好，他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好好让他休息一下吧。
启一边想，一边哄着瑜去睡觉。
【变回去了】
瑜也没再闹，头一歪，便真的听话的睡着了。
启坐在床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具体情况，但是十有八九算是有点头绪。
小人鱼变成这样的时候，尾巴也跟着变了回来，那么一定和那个药剂脱不了干系。
启大总裁的判断力很好，真相差不多也是这样。
现在可怎么办？
笠韵当时还一直和他保证不不会有副作用的。
当时做实验的都是智商比较低的人鱼，这个副作用才没有被发现。
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让小人鱼喝下药剂了。
启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但是唯独没有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等等，如果这个药的副作用没有办法解决，那小人鱼会不会一直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启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怎么能变成这样？
启被迫自己忘掉这个想法，开始想解决的方法。
但是想办法哪有那么容易，启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看着瑜熟睡的脸，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
小人鱼的存在，已经很不合理，他根本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向别人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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