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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紧紧的拽着身上的衣服，死活不让那只咸猪手碰到自己。
“怎么了晴晴，之前帮你洗澡的时候，明明很乖的啊。”
启故作疑惑，手下暗暗用力，解开了瑜衣服的几个纽扣。
‘这个人，明明知道……明知道我的智商，我特么，真想打他。
’瑜暗骂着。
没办法反抗，手被拨到一边，衣服被解了一半，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清白可能就要葬身在此了。
一天的委屈和疲惫都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抬眼，愤怒的看向还在打算解自己衣服的启。
启看到身下的小人鱼没了反抗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抬头，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泛着水光的双眸，眼角还泛着红（被他气出来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
刚才的想法让启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罪恶，很快打算弃甲投降。
“好了……”
抬起手，启刚摆出投降的姿势，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小人鱼打断了。
“你这样觉得很有意思吗？”
清晰的声音从瑜的嘴里吐出来，在宽敞的浴室里回荡。
“……”
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看着面前的小人鱼。
说完瑜就后悔了，刚才启明明有了要放弃的架势，自己只要晚一秒，晚一秒就可以……
瑜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现在的自己也只能不甘示弱的看回去了。
“对不起。”
启顿了顿，回答道。
瑜根本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说出那句话的前一秒，他就早已想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了。
见瑜没有回答自己，启便继续说了下去。
“我只是想要让你放松一点，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觉得我可能只是长得高大了一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启一口气说了很多，看着面前低下了头的小人鱼，表情严肃的说道。
“那，你会把我卖给实验室吗？”
瑜迟疑了一下，问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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