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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声音的来源，也正是这台手机。
闻棠极其有愧疚之心，依照先礼后兵的道理，她上来先道歉：&ldo;对不起。
&rdo;
秦渝心情说好不算好，说差也不算差，一醒来她第一想起的不是两人鱼水之欢时那些甜言蜜语，而是昨夜坐了一整夜冷板凳的自己。
冷雨夜，凄凄惨惨戚戚。
可到底是被伺候了一夜，她也没气到将人原地薅起来。
坐在沙发上自己气了半个钟，这才放了首《好运来》。
本想着和她名正言顺再吵一架，结果上来就是一句对不起。
态度勉强算好，再多火也不能无缘无故一通冒。
&ldo;我知道我错了。
&rdo;闻棠老实道。
&ldo;你错哪了？&rdo;秦渝问。
闻棠：……
&ldo;我不该一直气，&rdo;她试探性说了句，秦渝的脸色还是那样差，登时知道不是这条的她又说，&ldo;我不该一晚上没回你消息？&rdo;
接连两次错误的回答使秦渝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她抿着唇，抬起眼，用极其复杂的神色看着闻闻棠。
微一停顿，她低声问：&ldo;闻棠，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有关我和你的。
&rdo;
闻棠没多想，直接回答：&ldo;记得。
你说的是什么阶段的？长风行还是归？余远？&rdo;
&ldo;……&rdo;秦渝摇摇头，&ldo;不，都不是。
我指的之前，是&lso;闻棠&rso;和&lso;商间&rso;还在一起的从前，是&lso;秦渝&rso;不喜欢你的从前，是&lso;闻棠&rso;被欺压三年的从前。
&rdo;
&ldo;再简化一些，&rdo;秦渝垂着眼，觉得自己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干涩，&ldo;从前，指的是你的上辈子。
你是重生者吗？你认识414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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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棠重生，且认识414，看上去很梦幻，可越是看上去没有嫌疑的事，就越有嫌疑。
秦渝不想承认是自己病急乱投医，胡思乱想才想出来这一结果，可结合认识闻棠到现在这么多日子发生过的事来看，这是最有可能的事实。
为了防止闻棠否认，她还在之前询问了414。
一问一答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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