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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an打了6个电话，戚萧扬打了一个，最顶上的是戚萧扬的两条微信。
戚萧扬：你要是不想死的话，看到信息就赶紧滚回来。
戚萧扬：对了，我在你公司。
希望等你赶来的时候，你公司的股份还在你手上。
嗯……他好像是约了戚萧扬一起吃饭，顺便谈个生意来着。
日子是哪天来着？哦，昨天啊。
一阵思索过后，韩清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去往自家公司。
他心里烦得不行，差点超速被开罚单，到达公司后难得忽略了员工们的打招呼，直奔自己的办公室。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见戚萧扬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手机。
他低垂着眼眸，眼皮耸拉着，像一条侵占他人领地还理直气壮的毒蛇。
韩清走进来，看见自己的位子被霸占了，也懒得和他闹，只好颓废地往待客用的沙发上一瘫。
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戚萧扬语气不善道：“你身上的oga信息素味，好浓。”
紧接着，戚萧扬站起来，皱着眉头去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你直接从那个oga家里过来的？”
“不是你发信息催我来的吗？跟催命似的。”
韩清又无语又疲惫，瘫坐在沙发上，像刚结束二十公里的野外拉练，“我洗过澡了诶，下午回去换身衣服再回来。”
戚萧扬背对着他，手还搭在窗户上，眉心蹙了蹙。
他大学各项课程都是a+，而且也不是毫无经验的alpha，看着韩清甚至说得上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有他身上浓郁到反常的信息素味道，心里有了一个糟糕的猜测。
那些糟糕的猜想暂且按下不表，戚萧扬的脸色沉下去，“你这是被赶出来了？现在oga保护法完善得很好，你没违法吧？”
“我看着难道像那种人吗？”
韩清又急又狼狈，最后也只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继续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一切都太突然了，我现在没法思考。”
什么跟什么。
戚萧扬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坚定质疑道：“所以真的不是你求爱而不得被赶出来了？”
“你干嘛这么笃定我一定是被赶出来的？”
韩清觉得天都塌了，自己难道就是这么不靠谱的形象吗？
窗外忽然吹进来一阵强风，把桌面上的书本吹得不断翻页。
戚萧扬逆光而站，面容模糊不清，他的嗓音本就冷，但吐出来的话更像是暴雪天凝结的冰锥，从头顶砸下，直直戳进韩清的皮肤里。
他说：“因为你肯定不会标记一个你不喜欢的oga。
若是心意相通，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一把从天空中砸下来的巨型锤子不偏不倚砸向了韩清脚下的净土，他周围的土地开始四分五裂。
这不是终于坠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是无声地宣判。
韩清的意识久久无法回神，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对啊，他答应了帮助陆未眠过发情期……为什么答应呢？真的是因为陆未眠哭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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