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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韩止暗暗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沈先生，既然病了，就别四处乱走了吧？当心扯开伤口。”
“昨天林医生好像还让我多走动走动，说对伤口有恢复。”
沈佑声线低沉，“林医生，我没记错吧？”
那样子，好像是个认真听从医嘱的病人。
林煜低头吃面：“没错。”
闻言，沈佑像是有了支撑，侧头朝韩止挑眉。
完完全全挑衅的视线。
韩止气得差点站起来。
他深吸两口气，才硬是劝住了自己。
本以为这已经够折磨人的了。
但没想到，沈佑还能更不要脸！
吃完面，林煜还没拿纸，沈佑就抽了张纸给他擦嘴，动作温柔，问他是不是猪。
而林煜竟然也没有任何的排斥和意外，拍开对方的手，“你才是猪。”
“看过小猪吃播吗？”
沈佑慢条斯理又给他擦了擦，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它们吃完饭，都坐在原地，等着人来擦嘴。”
“你说的是知然吧？”
“你也不遑多让。”
“沈佑！”
“在。”
两人跟小学生一样斗了几句嘴。
林煜拿起资料袋，才想起来韩止还在。
有沈佑在的场合，林煜的注意力总是很难被其他人吸引。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韩学长，见笑了。”
“哈哈，你们关系真好。”
韩止扯了扯嘴角，干笑几声，相当勉强。
沈佑说：“我以为韩学长大学就知道了。”
像是想到什么，韩止的脸更黑了：“……”
林煜有些奇怪：“大学的时候……”
“我还有事，先走了。”
韩止冷着一张脸站起来，快步离开。
他走到自己办公室，再也忍不住怒意，狠狠捶了一拳沙发，拨了个电话给林晋。
林晋那边过了一会才接电话。
“小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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