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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道歉不能抵消伤害
身后的巷墙爬满了绿植。
殷娆能够闻到植物的清香以及身前人身上浓郁甜腻的香水味。
这香水味只有江绮云一个人爱用。
她本已对两人麻木，却忍不住在此刻言语讽刺。
“不走难道留下来看你和江绮云卿卿我我，还是，你还想看我嚣张跋扈的样子？”
原来她听到了。
祁旸面上一下子流露出怪异和尴尬。
察觉他的手松了，殷娆用力一推，离开了墙边。
她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旗袍，又将碎发捋到了耳后。
背对着祁旸往外走。
殷娆边走边用毫不在乎的语气说：“我知道，除了爷爷，祁家没有人待见我，我来参加寿宴，也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不是为了出风头，也不是来找茬。”
“所以，祁总不用追这么紧了。”
祁旸看着那道被旗袍勾勒出曲线的腰身，又望向她说话时头也不回的背影。
忽然一咬牙道：“爷爷让我向你赔礼道歉。”
那道影子一顿，仍是没回过头。
殷娆的语气仍然是不在乎的。
“何必劳烦祁总做这么不情愿的事，不管你是为了那笔账单，还是为了江绮云，我觉得都没这个必要。”
“为什么没有这个必要？”
祁旸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想让殷娆回头。
可殷娆却离他越来越远。
等人走到路边的时候，祁旸终于冲破心防，想要上去拉人。
就听那边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有时候伤害已经形成了，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祁旸猛地怔在原地。
再回过神时，殷娆已上了出租车离开了。
他一直想着这句话。
脑子里久违浮现了殷娆嫁给他，在祁家生活的那些时刻。
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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