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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贷？”
刘东眯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
曹溪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出来，他没有点头，但也没否认。
“你要是方便的，带你家属过来一趟，我好好问问他。”
刘东身上的压迫感让曹溪有一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错觉。
他和顾宴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不一样，一个是凌冽，一个则是威严。
顾宴绅见曹溪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拉着局长到了一旁：“刘局，我们喝点酒，我好久没看到您了，真是日理万机。”
“你想看我还不简单？就怕想看的不是真的我。”
刘局看了眼正在走秀的人，沈芳同样捕捉到它的眼神，给了他一个飞吻。
顾宴绅看着他们两人的动作笑了笑：“刘局和沈小姐的感情还是这么好。”
他递了杯酒过去，余光瞄了眼曹溪。
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顾总要不要去看看？”
刘东努了努嘴，感觉到他们在议论自己，曹溪愣了几秒，回给一个温和的笑容。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来，顾宴绅和刘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笑得开怀，曹溪却感觉浑身满是凉意。
她一个人分析刘东话里的意思，只是咨询，应该没有必要直接去警局。
为什么他要自己带着家属过去？
难道是想和自己单独见面？
可她又担心自己多想，如果真是这样，只怕刘东也有事找他说。
就像这一次的秀展，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曹溪窝在沙发里，越来越想不通。
顾宴绅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曹溪整个人缩成一团，不去社交，好像很苦恼似的。
“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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