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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回来了？
“你应该劝劝顾总。”
她想到安阳在警局里哭泣的模样，有些不忍：“如果能走，我一定走。”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安阳还是听不懂，就是她的问题。
“我可以送你走。”
“我不可能离开盐城。”
她觉得好笑。
明明不是她的错，离开的却是她。
“那你就还是喜欢宴绅，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曹溪觉得心累，她和这个女人根本就说不明白。
“安小姐，我还要上班。”
她卖了单，一路小跑上楼。
可不能在顾宴绅之后到达办公室。
安阳眼前的咖啡一口没动，她冷笑着，鲜红色的指甲扣进掌心。
办公室，顾宴绅看着差一分钟迟到的曹溪皱眉。
“你最近太松懈。”
“我有事。”
曹溪弓着背，有些摆烂。
顾宴绅不喜欢不做事的员工。
只要她足够颓废，一定会被开除。
顾宴绅猜出她的心思，给她更多文件：“整理好。”
曹溪张着嘴看着那一摞文件，大着胆子提要求：“顾总，我想换一个岗位。”
“好啊。”
他答应的怎么这么快？
曹溪来不及诧异，听到他说：“安阳缺个秘书。”
“顾总......”
曹溪脸色骤变。
她去安阳那只有死路一条。
“二选一。”
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曹溪有些烦躁，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离开。
暂时妥协：“这，这个岗位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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