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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拽着裙摆。
“冯小姐，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认为我是故意摔的吗？”
她紧咬着下嘴唇，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颤音。
难道不是？
周津泽双眼不含一丝情绪地看一眼冯婉音。
语气满是冷意。
“冯婉音，道歉。”
他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置喙。
宋今棠见周津泽如此维护她。
她暗中得意的瞥一眼冯婉音。
替身不过就是替身。
如何和这个正牌相比？
原以为能看见冯婉音失落的神色。
没想到冯婉音神情淡淡。
好似并没受影响。
她并不想多事。
左右不过都只是个道歉。
他们的感觉和她何干？
冯婉音走到宋今棠的面前，语气真挚。
“对不起，宋小姐，让你摔了。”
宋今棠没想到冯婉音这么干脆利落道歉。
她瞳孔微微一缩。
冯婉音一道完歉。
她丝毫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开。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周津泽。
看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津泽只感觉心情宛如乌云压顶，烦躁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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