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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智雅轻笑，看向对方的眼神带了些许审视。
“做错事的人难道不应该好好道歉？”
“道歉？跟谁道歉，你是来讲笑话的吧。”
妮娜只觉得好笑，伸手撕下了脸上的面膜，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她眼尾带着讥笑，夸张刻意的动作不断地挑衅着智雅，仿佛在说她是垃圾她不配。
“顾妮娜，人命对你来说就这么轻贱？”
“因为你的一己之私，让我的员工承担了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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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雅的情绪逐渐激动，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那是你自己不中用。”
“那么多展位，怎么就你的工作室出了问题。
你不好好反思自己，跑我这里来撒什么野。”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妮娜开口赶人，小助理像是得了指令一般，态度十分嚣张地赶智雅离开。
“顾妮娜，你做的事大家都会知道，你现在该好好想想怎么道歉挽回。”
说完转身就想着离开。
“站住。”
顾妮娜忽然叫住了她。
“这张银行卡给你，算我救济你的，不要嫌少。”
说完她像是戏弄小猫小狗一样故意松开手指，让银行卡从她的指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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