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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淼收拾情绪继续问诊。
“夫人头身可有疼痛？”
“平日里饮食饮水多少？口渴否？”
盛春月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姜淼的问题。
姜淼心下有了方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夫人这些年可是时常失眠或嗜睡、多梦？”
“姜姑娘今年几岁？”
同一时间盛春月问出心中所想。
姜淼轻笑，“今年十七，应该是吧，毕竟养父母说十七年前他们去普陀山寺庙求子，回来时突遇暴雨，电闪雷鸣间看到躺在泥石堆边的我，于是视作上天的恩赐把我抱回家养。”
“哦，原是如此。”
盛春月语气有了几分急促，猛然咳嗽几声。
太巧，又太像了。
难道她是当年被泥石掩埋的婴孩？
不知为何，看到她时自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夫人？”
“夫人你往榻上躺好，我先给你扎几针止止咳。”
站在两侧的丫鬟大感惊奇，以往夫人咳起来没半刻钟是止不住的，有时候甚至会咳出血丝。
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大夫医术竟如此精湛。
盛春月叹了口气，“这些年总是嗜睡多梦，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为此，她与婉儿的感情始终有些隔阂，即便是最疼爱她了。
有时瞧见婉儿与姨娘盛秋霜更亲近，心更觉疼痛，可又无何奈何。
与此同时，溢香楼盛姨娘所在的院子里，王婉仪正在与盛秋霜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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