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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红了，愧疚到了极致，“对不起，我……”
他不知道说什么，声音越来越哑，连呼吸仿佛都是苦涩懊恼的。
南枝瞧着他这样，心中触动，又觉得好笑。
她抚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是不是觉得很抱歉？”
沈昀瑾艰涩的“嗯”
了一声。
“要我原谅你很容易。”
南枝摩挲着他的唇线，狡黠一笑，“你叫我一声‘小妈’，我就原谅你了。”
沈昀瑾原本还在难过，一听这话，瞳孔瞬间放大。
南枝见他不说话，催促道：“嗯，叫啊。”
他抿唇：“为什么要这样叫？”
南枝嘿嘿一笑：“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沈昀瑾眯眸：“枝枝，你学坏了。”
南枝嫣然一笑：“还不是跟你学的。”
若是之前，沈昀瑾听见她这么说，兴许会教教她，什么真正的“坏”
。
可此刻，他知道，她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负疚才故意这般说的。
他埋在她颈间，蹭了蹭她的颈窝，哀求似的道：“枝枝，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不能让她没名没份，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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