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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传来少女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挠的林立耳朵痒痒的，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瞬间陷入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里。
澄澈、灵动、仿佛一汪纯净无暇的泉水。
“当然算，而且这还是只是其中一种。”
林立盯着这双眼睛，脸上的表情倏地变得柔和下来，弯眉笑道。
“听起来还蛮不错的样子，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福利吗？”
少女直起了身子，将眼睛弯成了两半小月牙儿，直勾勾的看他。
“比如，还可以享受南寻老师提供的暖手服务。”
林立将笔记本合上，然后抬手抓住少女温软的手掌放进手心里包住，笑吟吟道。
“南寻老师，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助理还在旁边呢。”
少女抬起下巴向身旁一名看着大概二十来岁的女生示意了下，娇嗔道。
“让她提前习惯，之后慢慢就好了。”
林立扫了眼这名神色略微激动的女生，没所谓道。
“南寻老师您好，我是婧怡的助理王婷，您叫我小王就好。”
女生向林立深深鞠了个躬，然后起身自我介绍道。
来人正是张婧怡。
对了，还有她的小助理。
“嗯，以后她还需要你多用心些照顾。”
林立冲王婷笑了下，态度温和道。
“一定，您放心。”
王婷扫了眼张婧怡被林立握紧的手，心中已然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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