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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站错了地方？”
观众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杜涛把指挥棒递给了许诺。
华夏观众们对此习以为常，他们来听的就是这个，没有诺言的魔都交响乐团是没有灵魂的。
国外的观众们都懵了，“他不是许吗？”
“为什么那个人会把指挥棒递给他？”
“难道他不是许？那许在哪里？”
有老外一脸困惑地问华夏的观众。
“他就是许！”
小李一脸笃定。
安东尼奥更懵逼了：“为什么他会在指挥台上。”
“因为他也是一个指挥家啊。”
安东尼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nonono，歌手和音乐家，不是一个物种，这是不可能的事。”
小李呵呵一笑：“在他这里没什么不可能。”
老外们一片哗然，他们从未听说过有人既是歌手又是指挥家。
作为歌手，这个人拿到过亚军，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许诺还是指挥家。
“不可思议。”
“这太疯狂了。”
许诺站上指挥台，双手平伸，现场议论声小了很多。
这是听音乐会的基本礼节，老外们对这种理解格外重视。
许诺双手挥舞，音乐响起。
《广寒宫破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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