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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慧兰低低嗯了声，虽然还是腼腆，但至少能主动说话了。
姜初瓷在一旁看她忙了一会，忽的开口：“最近店里会很忙，要不先让你妈来帮忙，工资日结。”
姚慧兰愣了一会，过了片刻，思绪才渐渐回笼。
“真的可以吗？”
“嗯，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新开业客人肯定比较多，我暂时也招不到员工，所以这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
姚慧兰迟疑道：“我妈要做饭什么的，空余的时间过来也行吗？”
“可以，不过工资肯定会少很多。”
她也不是来做慈善的，只是正好缺人，至于怎么选看她们自己，反正她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那我下班回去问问她。”
姚慧兰低头沉思。
……
办公室里，秘书拿了一份新的资料敲门而入。
“白总，这是你要的资料。”
白良方接过来，翻开看了几眼，淡淡问：“你找人打听过了？”
秘书点头：“确实是姜初瓷，她已经与台市以下的各家医院都有合作，现在京市包括其他地方也有很多人想去找她谈合作。”
因为姜初瓷做的两样东西都不能造假，所以可信度很高。
加上报纸上明确写了，小镇上所有人都在用，又有几家医院的合作在，因此暗地里不少人已经买了车票前往台市。
见老板低眉不语，秘书犹豫着问：“要不我们也派个人过去？”
白良方闻言，脑海里想起记忆中那张懦弱讨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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