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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冯润明拿着试卷回了家。
不过今天天有点晚了，明天再买点东西去感谢吧。
等姜初瓷转身冯润明笑了笑，他上前做了自我介绍。
“我是镇小学的校长，冯润明，我妻子不久前在你那买过护肤膏。”
又拿了几个草稿本，还有铅笔橡皮擦，正往外走。
五点多，天还没完全黑，看起来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样子。
猪头肉是提前卤好的那种，切成片状装好。
冯润明把遇见姜初瓷的事给她说了一遍，看了眼给闺女拌鸡蛋羹饭的母亲，声音往下压了压：
只是不多，也就认得十几个字，村里小孩普遍不上幼儿园，所以会比市里的孩子落后一点。
男人略带迟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姜初瓷回头看去，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带有书卷气息的男人。
她伸手接过，自信叠好夹在书里：“谢谢。”
一年级的书在一个小区域，偏角落的位置，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本语文书，还有一本数学。
“欸，稍等。”
斯文的气质中却又让人不敢忽视，严厉肃穆的感觉。
他本来想尽些微薄之力，可找到关系时才现姜初瓷的事已经解决了，以他的性格也不会主动提起。
再往里走，一排排的书架，上面贴了各种数字标签。
何孟娟皱眉：“万一不是你猜的那个药怎么办？”
书店里没什么人，负责管理的工作人员站在梯子上，手里拿着记录本，正在核对所有书籍。
想买药，会是什么，还没公布的那个什么药材？说到药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去报刊，这次的事郭怀亮帮了不少忙，连夜赶稿登报，估计花费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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