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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恬恬。”
郭凡笑道，“老师，您是了解我的。
我嘴巴笨，不太会亲近人。
而且我跟黎耀辉老师都是男的，有些话吧不好张口。”
“但恬恬就不一样了，恬恬年纪小，我不能说的话她说，我不适合做的事儿她做。”
“一来二去，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屮！
那是老子给你准备的摄影师，这么一折腾，现在算谁的？”
甄杰诚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儿，老师。”
郭凡仍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儿，“恬恬的，就是我的，都一样。”
甄杰诚：（°Д°）
仔细审视着郭凡，突然觉在其老实外表下似乎隐藏了一些其他东西。
一愣。
嘶！
好家伙！
这是将景恬也纳入到管理的范畴内，成为工具人的一环？
不愧是内娱导演届头号项目经理，真就是将管理挥到了极致，主打一个人尽其才。
嘴角抽搐了几下，再望向此刻正朝郭凡投去感激目光的景恬。
呐~她还在谢谢呢！
“嗯，你说的对，是这样的没错。”
甄杰诚点点头，意有所指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错不错，你已经深刻掌握了北影的精髓！”
“都是老师教的好！”
“不不不，是你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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