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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的，好的。”
前排的男生挂断了电话。
扭头看向陈牧，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张了张嘴，却突然很难说出口。
陈牧冷着脸挑眉：“具体喝了多少？”
看到男生不敢开口的模样，陈牧也有些无奈，“你必须要如实告诉我他的饮用量，我才可以判断他的病情。”
男生犹豫了几秒。
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他喝了一整杯……”
陈牧微微点头，“五百毫升。”
男生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牧的脸色：“不止五百毫升……”
“那边的教官说，卖冰沙的学长，想给学弟学妹们实惠一点的价格。”
“冰沙大杯，五块钱，一千毫升！”
“那位大一新生，一千毫升，全喝了……”
男生的话说到这里。
甚至不敢去看陈牧的表情了。
“一千毫升……”
陈牧下意识地重复着男生说过的话。
几秒钟后。
整个人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确定卖冰沙的那位同学，和买冰沙的同学之间，没有什么巨大的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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