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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菀也想啊，但是师傅要来的就是这家医院。
她摇摇头：“换不了，就这样吧，单文轩而已，没多大事。”
闻言，陈忱好似明白了，闭上了嘴，良久快到家得时候，说了一句：“就当不认识。”
送了母女俩回家，陈忱便开车带着程伟华回去。
下了车，季菀蹲下身，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还难过吗？”
小家伙认真思考了一下，小手戳着下巴，眼睛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又回到了左边，说：“确实有点小伤心，但妈妈为我打抱不平啦，灵灵很开心。”
“妈咪……”
她笑嘻嘻凑过来，抱着季菀手臂，轻轻晃悠，“我有句话想问，不知道妈咪会不会难过。”
季菀站起来，牵着她走了进去，有些好奇，“你想问什么？”
小家伙瘪瘪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说，“妈咪能不能答应灵灵不生气呀，先答应灵灵好不好？”
谁能受得了一个小奶娃撒娇呢？
季菀心都化了，连连应下，“好，妈咪答应灵灵了，灵灵说吧。”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小眼睛滴溜溜转。
季菀见状就知道小家伙肯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坐沙发上，抱起小灵灵在怀里，挂了一下她小鼻梁，笑着说，“说呀，灵灵想问妈咪什么？”
“神秘兮兮的，搞得妈咪都好奇了呢。”
小灵灵脸色闪过不好意思，抿了抿唇，“嗯……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灵灵……想知道灵灵爸爸在哪里……”
季菀笑脸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小家伙明显感知到她不开心了，连忙摆摆手，“妈咪不伤心不伤心，妈咪答应过灵灵的，答应过灵灵不生气不伤心……”
“那，那灵灵再也不问了……”
她一个劲往季菀怀里拱，生怕季菀生气伤心难过。
季菀倒不是伤心，只是自责。
自责因为自己的执念，让小孩子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
她也是从小孩子成长起来的，明白小家伙心里的渴望，虽然每次她都不说，可她总会盯着别的小朋友的爸爸。
上了幼儿园，这种感觉会更明显。
她摸了摸灵灵的头：“你爸爸啊……”
季菀欲言又止。
小家伙却从这个欲言又止里面想出了一个答案，小心翼翼说：“爸爸是死掉了吗？”
噗！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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