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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坐了许久，小家伙趴在她后背上，似乎是哭了，季菀能感受到肩膀那边被泪水给浸了，湿漉漉的。
她还感受到小家伙身体一抖一抖的。
肯定是哭了。
季菀心头一紧，“怎么了？灵灵，你可以跟妈妈讲吗。”
小灵灵很少这样哭。
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季灵灵身子一抽一抽哭了很久，才哽咽说，“幼儿园小朋友们做自我介绍，他们都说了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只有我一个人是有一个大爸和二爸。”
“他们问我为什么有两个爸爸，我把大爸和二爸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可他们都嘲笑我恶心，说大爸和二爸也恶心，不跟恶心的小孩子玩……呜呜呜……”
小家伙越说越伤心，埋头哭了起来。
季菀咬牙，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那你有没有告诉老师？他们这样嘲笑人是不对的。”
“告，告诉了，老师也说恶心……呜呜呜，妈咪，他们好坏啊，我不喜欢这里，我讨厌这里。”
季灵灵窝在她怀里痛哭。
季菀攥拳，语气坚定说：“宝宝，你不恶心！”
“恶心的是他们！
你拥有两个爸爸疼爱，他们呢，就一个爸爸，说不准还不疼爱他们！
所以，恶心的是他们的思想！
两个男人怎么了？”
“只要是真心的爱情，不论男女，都该被祝福尊重！
妈咪一定让他们当众道歉！”
季菀给陈忱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出门外勤过来一趟。
又给程伟华说了一声，询问程伟华愿不愿意帮忙，如果不愿意，他连陈忱都不会带。
程伟华觉得无所谓，现在身边人都知道他喜欢男人，没有任何变化，现在社会已经有很大的容忍度了。
加上程伟华说过了，到时候会带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回家看看。
只不过小灵灵这边还没抽出空来。
打算周六日带小灵灵见一见她的父母。
就当领养的嘛，反正他选择喜欢男人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打算生孩子。
闻言，季菀心里一阵感动：“谢谢你。”
“别客气，我打算跟陈忱去国外领证了，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祝福你。”
“谢谢。”
等陈忱出完外勤，立马去接程伟华，三个人带一个小孩子直接杀到了幼儿园里。
她拎着一个孩子，所以幼儿园门口的保安只看了一眼就放他们进去了，还以为是送来晚了的小孩的，季菀问小家伙所在的教室是哪里。
她指了指。
季菀带季灵灵走了进去，神色冷漠：“老师呢，我们来调查监控的。”
万事，有证据才好说话，既然是在教室自我介绍说的，那肯定是有监控的。
里面说了什么，监控一清二楚。
老师一见气势汹汹来了三个人，立马清楚是来找事的，语气不善，“凭什么提供？你们几个是怎么进来的？！
来幼儿园找事，我直接报警。”
季菀笑了：“这位老师，你说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们为什么来，你也清楚，今天你打了我孩子一巴掌，不调监控出来，我们就往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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