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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起疑。
黎晏默了默：“我猜不到，这是以前的你告诉我的。”
什么意思？
慕棠心中不禁纳闷。
难道是以前的自己告诉过黎晏，她以后会失忆？
现在想想，他们的第一次相遇，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却不像是男人刻意安排的，而是……
她自己。
大概是前段时间闲得无聊，翻看过几本古早玛丽苏小说的缘故，慕棠现在的脑洞十分活跃且跳脱，心里忽然没由来地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我们以前很熟吗？”
黎晏诚实地摇了摇头。
“真的？”
慕棠一脸不信，试探地问道：
“那我们有别的什么关系吗？”
“你指的是哪种？”
“……”
女孩闭了闭眼，犹豫再三，还是有些羞耻地开了口：
“前男友、前未婚夫那一挂。”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为了避免以后没必要的麻烦，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点比较好。
不然大家都尴尬。
关键是她自己尴尬。
黎晏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还愣了愣。
然后，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长眉挑起，语气愉悦：“你希望我是？”
“……”
慕棠满头黑线：“当我没说。”
不过听男人的这副语气，想必他们从前没发生过什么，倒是件幸事。
不然要是像狗血小说里那种，自己曾经在两人感情正浓蜜里调油的时候突然把他给甩了，然后戏剧性地出车祸失忆，现在对方故意借机缠上了自己，表面上后悔不已想要重新追求，背地里却想着追到手后怎么狠狠羞辱报复回去。
她都不知道究竟是把他给宰了好，还是把他给剁了好。
想要转移这个让人头大的话题，她抿了抿唇，有些迟疑地问道：
“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黎晏笑：“自信，耀眼，不论面对什么都能保持乐观的心态，永远也不会被打垮，是个叫人敬佩，也让人喜欢的人。”
慕棠虽然脸皮堪比城墙厚，但是忽然听到别人如此一本正经地夸赞自己，就算心里无比认同，面子上也还要装样子地谦虚几句，干笑两声。
“那你呢？”
她反问。
黎晏唇角的弧度渐渐收敛，轻轻垂眸，薄唇抿了抿。
“我是个自私的人。”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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