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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的确实很像那么回事儿。
宋良娣死后，她宫中的这些丫鬟宫女如果想要离开，她肯定是会放他们出宫的。
但苏念念却根本不信荷香的话。
“那你为什么要偷走那把梳子？”
她盯着荷香问。
荷香愣了愣，低下头：“什么梳子？奴婢听不懂太子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念念冷笑：“就是那把顾良娣临死前送给宋良娣的梳子，那把梳子在宋良娣死后不见了，你为什么要偷走那把梳子？”
荷香依旧不肯承认，装傻道：“顾良娣送的那把梳子一直都在梳妆台上，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一直就坐在她们旁边的桌前，研究刚刚从她口中取出毒药的陌泽突然开口问道：“你一个天天跟在宋良娣身边的贴身丫鬟，为什么手中会有南燕的毒药。”
荷香的脸色微变，却还是不肯开口。
“她口中藏的毒药是南燕的？”
苏念念看向陌泽。
难道说这一切都和南燕人有关？
陌泽将刚刚的毒药托于手心：“这种毒药名叫蛇胆红，是用蛇胆和鹤顶红融合在一起制作而成的，奇毒无比，沾上一点便会瞬间毙命。”
“蛇胆红？”
苏念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毒药。
这么说荷香的来历绝对不简单了。
难道说，她是南燕细作？
陌泽点了点头：“对，如果我推测的不错，这种毒药应该是某种组织死士出任务时才会藏于口中的。”
这种任务往往非常重要。
不成功便是死。
“死士！”
苏念念看向荷香。
难道说荷香是南燕人训练的死士。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南燕死士应该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混进了上京，遍布于各朝臣家中。
想到这里，她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瞪着荷香，目光凌厉：“说，你究竟是不是南燕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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