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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开口，“早早......”
姜早正站在窗边眺望远方，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声音她回头，发现男人正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快步走到床边，“喝水吗？”
以为他叫她是想喝水。
这么一说确实很渴，昏迷之后，他没吃饭也没喝水。
淡粉色的薄唇有些干，细小的裂痕分布在上面。
姜早倒了水，用吸管给他喂水。
男人一边喝，一边猝不及防出声，“对不起。”
他在向她道歉，为大火抛下她道歉。
姜早拿玻璃杯的手收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现在还受着伤，别说话。”
“我--”
他张嘴还想说什么。
玻璃杯被放置到床头，姜早淡淡道：“我看在结婚三年的份上，留下来照看你一段时间，你别指望我照顾你。”
她留下来只是想阻止别人害他。
并不代表她原谅了席寅恪。
结婚三年，席寅恪虽然没有说，但她知道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起初第一年，她甚至时不时在他身上看到伤痕。
陈有仪大家出身，脾气是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又偏心老大和老三。
只要席寅恪做了什么她认为威胁到他们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放过席寅恪。
姜早还记得席寅恪为了进恒升的拼命，从基层一步一步往上走。
阻挠重重，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身体到处都是病，胃病更是到了近乎严重的地步。
席寅恪眸光微垂，嘲讽般开口，“你就这么厌恶我？”
“看来席总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我是厌恶你，巴不得早点和你离婚。
所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如今祭礼结束，离婚协议你赶紧签了吧。”
“早早，我真不是故意丢下你，我--”
一听席寅恪又要解释上次的事情，姜早根本不想听，因为不用听也知道，他一定又有借口。
不是赵今也身体不好，就是她受了伤。
总之席寅恪总有理由帮她。
姜早猛地站起身，语气加快，有些愤怒，“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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