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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手机，边走边查资料。
十几分钟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就像在黑夜里摸石头，甚至，他们连万友良的爸爸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在公安局门口晃了半个小时，硬着头皮给秦松涛打了个电话。
秦松涛正在值班，一听说秦芙在楼下，他就差跳楼了。
“你上班了？”
秦松涛话出口就后悔了。
“对，我找你有点事。”
秦芙递出一大包零食，算是换上次的人情。
“进，进！
还给我带东西了……”
秦松涛照着宝贝，前面开路，把秦芙领到自己的办公室。
站在门前，秦芙扫了一眼办公室，这比上次来时，干净了不止一点点。
她有些尴尬，坐在了沙发上，
“我有个案子，很早的，大概二十年了。
我在网上查不到什么信息，我能了解一下么？”
“可以！”
秦松涛坐在电脑前，秦芙坐在他身边。
幽幽香气，顺着小风飘进秦松涛的鼻腔，他缓缓的吸了一口。
“万，拾荒，杀人……”
秦芙说出关键词，秦松涛快速键入。
几秒钟后，电脑屏幕上铺满了文字。
秦松涛快速扫了一遍，指尖抵在中间一行文字上，
“是这个么？”
【1995年万春巷杀人案，罪犯万国光、张清认罪伏法。
案情……】
秦芙快速扫过文字。
案情不复杂，95年盛夏，万国光和张清见色起意，入室强奸了一名周姓女子。
两人暴力致该女子死亡。
万和张？
秦芙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跟秦松涛说了声谢，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时，已经过了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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