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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去快去，那么多废话。”
陈念拉扯一把，推得方儒安一阵踉跄，翻了个白眼。
“爹，我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王莲捂住肚子，脸色有些惨白。
陈念心虚的接过孩子，看着她的脸色，不好意思的用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
“娘你对我真好！”
王莲是真感动，没想到自己生病婆婆还给自己擦汗，亲娘都没这么体贴过。
陈念尴尬笑笑一句话都没说，眼神示意方儒安快给她瞧病。
方儒安替王莲把了会脉，表情有些凝重。
“你吃了啥？”
话还没说完，王莲捂住肚子嚷嚷着要去找地方方便。
村中其他人家还在陆陆续续赶路，陈念担心王莲一个人蹲茅房跟丢了，背着粮食抱着孩子跟在她后面。
王莲捂住肚子，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等走得离人群远些，她释放一番肚子才舒服些，等她站起身刚要走几步，快要离村的时候，肚子又不舒服，捂着肚子往回走。
冰天雪地，冻得腚疼。
“老二家的，你没事吧？要给你递草纸吗？”
远处传来闷闷的有气无力的声音。
“不用了，谢谢娘，你陪我说说话，这荒山野岭的我一个人还有些害怕。”
陈念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说啥，她挺关心这人上茅房草纸问题。
实在没话找话。
“哦，我抓了一把旁边的叶子。
娘，这叶子真冰。”
陈念…
雪下面一层草叶子是挺冰，她也不好拿出纸给王莲用。
“等回去给你一点草纸，那个柔些，下次你们几个用那个。”
“那哪成，还是留给小叔写字用。”
纸张那么贵，用来擦屁股，太败家。
两人隔着老远聊了会天，王莲提好裤子从那边出来。
人蹲的久腿都有些麻，走路有些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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