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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不对劲。
自己不对劲，江衍也不对劲。
今天江衍没有穿他那套几乎没换过的宽大校服，而是穿了一件长款毛呢大衣，底下是西裤和皮鞋。
脑海中那个孤僻沉默的少年，在黎漾脑海里，忽然模糊起来。
眼前的江衍，无比清晰。
精致，美貌，长身玉立，气宇轩昂，活脱脱韩剧男主角既视感。
直到江衍若无其事地拉起黎漾的手，问她：“冷不冷？要不还是放我口袋里捂捂？”
不等她回答，江衍已经把她拉到面前，把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两个人靠的无比近，江衍的鼻尖几乎能触碰到黎漾的额头。
黎漾终于反应过来，她慌忙推开江衍。
“你，你，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男女有别，你不要老是……”
黎漾脸色通红，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动手动脚的。”
别乱动
江衍眨了眨眼，“你还一直说我们是一家人，是姐弟呢，怎么我碰你一下，就成了男女有别了？”
“这是两回事好吧！
姐弟之间也不能没有忌讳啊。”
黎漾觉得江衍可真会诡辩。
不过，说到这里，黎漾倒是忽然灵光一现，反应过来一件事。
“我最近都被你搞懵了，之前你说你想体会下做大人的滋味，要喊我三天的黎漾。”
“现在都几天了？你怎么还直呼我的名字？”
黎漾瞪着他，“马上给我改口！”
江衍干咳一声，“那叫漾漾？”
“更不行！
叫姐姐，姐姐！”
江衍垂眸，“你这么年轻，别人都不相信你是我姐，我觉得还是叫你的名字比较好。”
“漾漾，漾漾。”
江衍一脸厚颜无耻状。
黎漾无可奈何。
她发现，从江衍过完十八岁生日后，人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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