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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晚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怨灵，脸上哪儿还有刚刚恐惧害怕的模样？
长发怨灵：？？
虽说它这行为的确和骗供没什么区别，但这可是在它的结界！
这个人类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你什么意思？”
长发怨灵面色冷了下来，苍白的脸上开始流下一道道血泪，表情也逐渐狰狞恐怖。
眼见许清晚依旧面不改色，怨灵握紧拳头，一抬手，地面出现无数只漆黑的手，朝着她而去。
为了增加恐怖气氛，怨灵还特地弄了些诡异的音乐出来。
许清晚：……
为什么感觉这个怨灵有点蠢？
趁着怨灵还没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出来，许清晚先一步上前，一张镇邪符贴在了它头上。
周围一切骤然停止，只剩怨灵凄惨的尖叫不断回荡。
长发怨灵抱着脑袋在地上不断翻滚，尖锐的喊叫刺的许清晚耳膜疼。
她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耳朵，皱着眉头道：“你在叫什么？我又没用五雷符打你。”
怨灵一愣，停下动作感受了下，好像的确没有痛觉，尴尬地轻咳一声，灰溜溜站起来：“你、你不讲武德，你一个道士故意吓唬我做什么？”
许清晚差点气笑了：“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不是你先吓唬我的吗？”
她摇摇头，随手扔出一道黄符，周围的结界应声而碎。
淡淡的光线从窗外透射进来，顺着光线，许清晚打开别墅内的灯，重新坐回沙发上。
“说说吧，你是怎么回事？”
怨灵见自己花费这么长时间建立的结界就这么轻而易举被面前的少女打破，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她的实力差距有多大，顿时泄了气。
它垂头丧气来到许清晚身边，将脑袋埋得很低，也不弄鬼脸吓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清晚欺负它了。
恢复人类样貌的怨灵看着只有二十出头，长发垂腰，眉清目秀，倒是个好看的姑娘。
……如果没有摆出这副样子就更好了。
许清晚默了默，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黄符。
这次这张是五雷符，也是她穿到这个世界后画的唯一一张五雷符。
没办法，画五雷符消耗的灵力实在是太大了，按她目前恢复的灵力只够画一张。
五雷符刚拿出来的瞬间，怨灵就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之前贴在你身上那张只是单纯的镇邪符，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但这张就不同了。”
许清晚拿着黄符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的温和，“五雷符，你应该认识吧？”
看清那张符的瞬间，怨灵身形一晃，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它看向许清晚，半晌竟是直接跪了下来：“大师！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从没害过人啊！”
怨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
“大师，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这里，生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啊！”
“我在这里从没伤害过一个人，最多就是吓唬一下他们而已，大师，吓唬人应该也不犯法吧！”
“呜呜呜我虽然看着吓人，但我真的是个好鬼啊……我最多就是吓唬他们，让他们给我上上香，弄点贡品……”
对于怨灵的话，许清晚并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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