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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玻璃，在方宇身上镀上一层金边，让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
＂半年时间。
＂方宇转过身，目光坚定得让人不敢直视，＂我要让全世界看看，龙国人也能造出世界一流的盾构机。
＂
王司长和吴清源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方宇同志……＂王司长犹豫了一下，＂你真的有把握？＂
＂当然！
＂方宇的声音斩钉截铁。
吴清源看着方宇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自信光芒。
他忽然想起，这个年轻人好像从来没有食言过。
无论是歼十战斗机还是052的改造计划，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像都能在不可能的时间段里完美的完工。
说不定这一次也是一样呢……
＂王司长。
＂吴清源开口了，＂要不……我们赌一把？＂
王司长陷入了沉思。
窗外，阳光依然明媚，照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些碎片，仿佛预示着即将被打破的，不仅仅是汉斯人的傲慢。
王凯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他时而停下脚步望向窗外，时而又低头沉思，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上的文件。
作为商务部的司长，他太明白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方总，我想问最后一次。
＂
王凯旋第三次转向方宇。
＂您确定……我们真的能在半年内研制出盾构机？＂
方宇坚定地点头。
＂王司长，我方宇虽然年轻，但说话也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
“如果您还是不信，我可以以我们北方工业的信誉做担保！”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
吴清源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道光影。
王凯旋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的犹豫逐渐被决绝取代。
他是看着国家一步步发展起来的，也亲眼目睹过太多次被国外企业欺压的场面。
每一次被迫接受不平等条件时的屈辱感，都像刀子一样刻在他心里。
＂好！
就凭你这句话，我信你了！
＂
王凯旋突然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震得跳了起来。
＂特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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