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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檀吃了一惊，笑容瞬间就僵硬在了脸上：“王爷，想说什么？”
“夫妇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裴寂声音慵懒，同寻常那冷清的模样判若两人。
凌檀担心是自己做的事被发现，可裴寂的命令又摆在这。
因害怕缘故，头脑越发眩晕的厉害，却也不得不让房间中所有人都下去。
她捏紧了拳头，随时做好狡辩的准备。
不想裴寂却只是轻轻吐了口气：“王妃，从前议亲时，本王没有想过，你是一个被家中宠坏了的姑娘。”
“这次也是因本王关心则乱，委屈了你。”
他声音十分柔和，让凌檀瞬间放松下来。
人也再次眩晕，跟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是妾身对不住王爷。”
这句话说的十分含糊，甚至含糊到，不知她在说后院的事，还是这两日发生的事。
裴寂也同没听懂一样：“不说这些。”
他脸上似乎也夹杂了一些醉意，酒过三巡，屋中所有拉住熄灭。
大概半个多时辰，才传来裴寂叫水的声音。
春樱再外面低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心中则为自家王妃高兴，忙让人烧了水进去。
空气中酒味很重，熏得几个丫头晕头转向，送了水之后又因裴寂的命令，急匆匆出来。
只是过了一夜，那水也没有用过。
次日凌檀睡醒，只觉头痛欲裂。
得知昨日的事，脸上迅速划过一抹娇羞。
春桃满面春风。
“今日清晨王爷离开的时候，还特地叮嘱奴婢们，千万不要吵醒王妃，让王妃多睡一会，姑娘，奴婢看着，王爷如今当真事疼爱您的。”
“昨夜王爷王妃用完饭菜都已很晚，没想到还是叫了水。”
春樱眨眨眼，脸上全都是促狭，“王妃，王爷心中还是有您的。”
凌檀泡在浴桶里，浑身上下都是醉酒之后的酸软。
至于昨日有没有发生什么，她当真不记得了。
可身上的感觉，再加上两个丫鬟说的，应该是做不得假。
她有些羞涩的趴在浴桶上，虽有一丝丝的失落，可是也明白，自己如今最好的结果就是如此。
她低声道：“希望经过这一夜，能够赶紧怀上王爷的儿子，也好在王府之中彻底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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